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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氣象嘿
Decameron | 紅茶的POST團 / 🔞pbta鹿角_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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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稱為黑茶 2025/5/13 下午 06:20
香煙、酒精和房卡|Cigarette, Liquor, and Room Key 一款關於陌生男子相遇、靠近與選擇的敘事遊戲。Adult Only。 https://docs.google.com/document/d/1IWQqzVIEBmDjSya1osW2Ha5O88-vMn8ZOLkGqAAMiuU/edit?tab=t.0 (edited)
下午 06:20
場外
又稱為黑茶 pinned a message to this channel. 2025/5/13 下午 10:03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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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稱為黑茶 2025/5/13 下午 10:04
擲骰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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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安・阿爾加爾 BOT 2025/5/13 下午 10:47
路西安・阿爾加爾(Lucian Algar),剛結束國內的拉丁舞公開巡迴賽。 有人說他是黑池的小鹿斑比,是一顆在國際拉丁舞大賽中閃耀的明星;而脫下賽服的他,不過是一個在生活與比賽中為了取得平衡而疲於奔命的可憐蠟燭。 他戴著一頂棒球帽,隨意地穿著一件大學帽T,在曼徹斯特夕陽的照耀下就是個普通的大學生,疲憊地結束課業,準備到附近的酒吧來一杯放鬆。 他來到了當地小有名氣的「鹿角」,一間有著各種「紅娘」傳聞的同性戀酒吧ーー由於氣氛十分輕鬆,(無殺傷力的)帥哥又多,最近也吸引了不少真的單純想來放鬆的普通女性前來消費。 他進門就選了一個較為靠牆的高吧桌位置,他點了一杯「天使的面孔」,鹿角的調酒師堅持使用1930年代的經典配方,以琴酒為基底、加上杏桃白蘭地、法國蘋果白蘭地(Calvados)調製而成。 路西安一直都很喜歡蘋果的香氣,聞起來甜蜜的、咬下去多汁的ーー就像是今夜...他想找一名可愛的甜心,好好地將幾個月以來為了比賽而禁止的滿腔欲望全都發洩出來。 哎,他能理解教練不允許他們在賽程中有任何欲望的勾連,但賽季開始的時候是真的非常難捱的ーー黑池明明是一個如此充滿著世俗與費洛蒙的地方,不是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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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克勞福德 BOT 2025/5/13 下午 11:49
以利・克勞福德之所以來到英國,並不是因為什麼既定計劃。相反地,這趟旅行原本只是為了逃離波士頓那日復一日、幾近窒息的生活節奏。麻省總醫院的工作節奏緊湊無比,精神科醫師這個職業也從來不輕鬆。以利向來以冷靜與專業著稱,然而最近那幾位接連自殺的患者,還是讓他心裡沉甸甸的。他開始懷疑自己的判斷,也懷疑那一套自己再熟悉不過的診斷標準,是否在某些人身上,根本毫無用武之地。 於是他請了假。沒有計劃、沒有太多行李,只帶著一只相機、一部筆記本,以及幾本永遠看不完的神祕小說。他說服自己這只是「觀察與休息」的短期旅程——但實際上,誰都看得出來他是在逃。 他落腳曼徹斯特,然而真正吸引他前來的,是一間在地圖與旅遊指南上都不太會出現的小酒吧——鹿角。這是一位曾在密大短暫認識的攝影友人提過的地方:「如果你某天剛好在英國,而且覺得孤單,就去鹿角吧。那裡的氣氛輕鬆得讓人忘記時間,說不定還會遇上一些⋯⋯值得拍下來的畫面。」 鹿角位於一條不甚起眼的老街轉角,紅磚牆與復古霓虹燈組成的門面有種迷人的懷舊感。傳聞這裡是這裡同志圈的紅娘地帶——來這裡的男人們不一定都有明確目的,但總有人在不經意間,被牽起了一段故事。 以利不是來尋找邂逅的。他告訴自己只是想喝杯酒,拍些光影交錯的人像,讓思緒慢慢沉澱。但也許,深夜讓人軟化了防備。也許,是這種地方的氛圍太懂人心。他知道自己今晚穿得比平常刻意:西裝外套略緊,襯衫開得低,頭髮也沒特別整理。這樣的他,看起來不像個醫生,反而更像個等著故事開始的角色。 他坐在角落,手指轉著杯中的冰塊,耳朵聽著電子爵士與低語交談交錯的聲音...... @又稱為黑茶 (edi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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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安・阿爾加爾 BOT 2025/5/14 上午 12:49
就喜好上來說,路西安平時確實是比較偏好如同蘋果般的甜蜜風格——並不是指外表上較為愛嬌的類型,而是他偏好這類的氣質。 就像是倫巴,舞曲節奏為4/4拍 。 倫巴的舞姿迷人,性感與熱情的;步伐曼妙纏綿——講究身體姿態,舞態柔媚,有種若即若離的挑逗。 過去的對象無論是高是矮,外貌擺第一的標準,讓路西安的對象通常都擁有宛如陽光下多汁蘋果般的甜蜜笑靨——有種找尋鏡子般的自己——啊,是的,他確實是相當自戀的類型。 ——但今天或許有些不同。 路西安被方才進門的西裝男子所吸引了目光,襯衫領口比普通人開了三顆扣子;故意抓亂的瀏海⋯⋯他渾身上下都叫囂著他「有備而來」—— 路西安就這樣維持類似大學生的樣貌,拿著喝到一半的酒,施施然地走路過去。 (edited)
上午 12:54
路西安點燃了一根DUNHILL WHITE,冉冉上升的煙模糊了他拉丁裔的面容。 @中央山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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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克勞福德 BOT 2025/5/14 上午 01:26
以利注意到那個人接近的時候,第一眼並不是被他的臉吸引,而是他的步伐。 那是一種不像這間酒吧裡其他人那樣刻意的步伐。不是自信張揚的,也不是試探性的,而是——有些任性的。像是知道自己想要什麼,便直接走過去索取,又或許只是單純因為酒意微醺而跟著衝動走。 當然,他的外表也很難不被注意到。年輕、乾淨、漂亮——不只是好看,而是過於對稱的那種好看。那種讓人覺得,如果他是路西安,那他的命盤裡一定藏著「維納斯護體」這種無恥設定的類型。 而現在,這樣一個人正走向自己。 他的眼神毫不掩飾,像是在挑選甜點前的試吃,毫不含蓄地在臉上寫著:「我選你。」 以利抿了一口威士忌,把杯子旋轉了半圈,掩飾自己微微僵硬的表情。 不是因為不喜歡。只是這樣太直白了,直白到不像是在一間彼此都擅長演戲的酒吧裡能見到的行為。 他的第一反應不是回應,而是觀察。 目光掃過對方手上的酒杯——剩下不到一半——走近的角度、他穿的牛仔外套和那條刻意沒綁的鞋帶、他那副介於「年輕藝術系」與「滑進你床單裡」之間的臉。 以利的嘴角輕輕勾起,視線從對方臉上移到他的喉結,再慢慢地拉回眼睛,語氣刻意輕柔了一點,像是在試探溫度。 「你這樣看著我……我會以為你在等我開口邀請你坐下。」 @又稱為黑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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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安・阿爾加爾 BOT 2025/5/14 上午 01:49
「誰說不是呢。」路西安露出甜蜜的笑容,長長的雙腿交叉著靠在高吧桌旁,仔仔細細地在昏黃的燈光下打量著對方。 和方才那驚鴻一瞥的感受有些許不同——對方感覺有些冷靜,或許還有些「世故」,他看起來⋯⋯比起來獵豔,更像是來放逐自己。 畢竟是有備而來,他看起來渾身游刃有餘,這讓馳騁黑池的小鹿斑比燃起了莫大的好奇。 「斑比——小鹿斑比的斑比。」他指了指自己,他那有些甜膩的Geordie口音,讓整個氣氛變得更加曖昧。 路西安沒有說出自己的真實名字,畢竟在這種地方,誰還會暴露真實的自己呢? 「——你呢?」 @中央山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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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克勞福德 BOT 2025/5/14 上午 08:14
「斑比?」以利低低笑了一聲,喉間的聲音透著一點酒氣與壓抑的情緒波紋。他的手指沿著酒杯邊緣輕敲,像是在反覆品味這個名字的音節。 「嗯……」 他斜眼望了斑比一眼,那眼神沒有露骨的慾望,反而帶著一種令人不太安心的溫和。像是一位精神科醫師正溫柔地聽你自我揭露,而他腦中已經默默劃下了診斷方向。 「那我就叫——Hunter 吧。」 他說得緩慢又自然,連帶著那個單字都變得有些曖昧不明。 「我知道,很老派,甚至有點過頭……但你知道,為了斑比的存在,故事總得有個獵人。」 他把這句話說得輕描淡寫,卻在「斑比的存在」那裡刻意頓了下,語氣帶點讓人發癢的挑逗,卻沒有說破什麼。 「所以,斑比——」 他身體微微前傾,低頭啜了一小口酒,眼神沒離開對方。 「你是自己跑來喝酒的,還是今晚打算當誰的獵物?」 語氣輕柔,笑意藏在嘴角。 @又稱為黑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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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安・阿爾加爾 BOT 2025/5/16 下午 11:38
「哈!獵人——偷心的獵人⋯⋯」路西安笑著持續靠近,眼珠滴溜溜地轉了一圈,「斑比還能做什麼?斑比有什麼壞心思呢?我在這『森林』中跳躍、嬉戲——」 路西安將沒吸幾口的煙熄滅——畢竟比起吸煙,眼前這男人的魅力更大一些——他輕輕地露出微笑。 將身體重新靠在高吧桌旁,哼了一個不著調的小曲。 「我來看看,這個森林中,會有多少獵人開始狙擊獵物呢?」 路西安巧妙地避開「獵人先生」的問題,等待著對方的回應。 @中央山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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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克勞福德 BOT 2025/5/17 下午 02:04
以利不急著回答。他把酒杯緩緩地旋轉了一圈,彷彿斑比那句話就藏在杯中琥珀色的液體裡,等著被慢慢晃出層次。 「你這隻小鹿倒是很懂得躲藏。」他語氣平緩,帶點笑意地說,眼神卻沒再那麼柔和,而是像某種專注的東西漸漸現形。獵人不再只是角色,而是一種姿態。 「但你知道嗎——」 他忽然靠近了一點,那一瞬間的距離太近了,連彼此的呼吸都彷彿纏繞在一起。 然後他停住了,沒有越界,只是剛好在語氣變輕的那一刻,把話送進路西安的耳朵: 「……獵人最擅長的,從來不是開槍,而是等獵物自己靠過來。」 以利退回半步,彷彿什麼都沒發生,笑著舉起杯子向他示意。 @又稱為黑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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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安・阿爾加爾 BOT 2025/5/18 下午 01:29
「啊呀⋯⋯」路西安的眉頭淡淡地蹙了起來,感到有些尷尬。 「看來⋯⋯我們獵人先生其實獵物早就看好了?而我⋯⋯」路西安重新退回一個較為疏遠的距離。「我不過只是隻誤打誤撞的不長眼小鹿?」 @中央山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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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克勞福德 BOT 2025/5/19 上午 12:27
以利看著路西安退後的那一瞬,沒有追上去,只是輕輕低頭,像是在體會酒液餘韻,也像是在體會那一句「不長眼的小鹿」中藏著的細微情緒。 他慢條斯理地開口,語調依然溫柔,卻帶著那種直視不逃的坦白。 「錯了,斑比。」 他抬起頭,目光平靜而堅定,彷彿那雙眼睛裡從來沒有打算讓人逃開。 「我只是坐在這裡。」 他舉起酒杯,像是在為自己的位置作證。 「我沒有追,也沒有誘——」 語氣一頓,他緩緩地補上那句話,聲音低了些,帶著幾乎親暱的耐心。 「……我只是在等獵物自己撞上來罷了。」 @又稱為黑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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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安・阿爾加爾 BOT 2025/5/19 上午 12:34
「是嗎⋯⋯」路西安重新露出微笑,他漂亮的金棕色眼珠又轉了一圈,他壓低了棒球帽的帽簷,好似要遮掩自己的表情。 路西安舉起自己的「天使臉龐」,輕輕地和對方碰了杯。 「那我只能重新給彼此一個機會了。」 >舉杯邀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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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克勞福德 BOT 2025/5/19 上午 12:59
以利與路西安輕輕碰杯,指尖故意慢了一拍,像不小心又像刻意地擦過對方的手背,卻在真正觸碰成形前悄然收回——那是一種未盡的邀請,也是一場不聲不響的試探。 他喝了一口酒,讓酒精緩緩燒過喉頭,那股熱度像是某種默許,將剛才那點曖昧與遲疑都一併吞下。 「那就當作——」以利低笑了一聲,眼角帶著一點戲謔,語氣卻溫柔得像夜裡的風,「我們兩個……都不太擅長開場。」 他微微前傾,聲音低了些,像是怕驚動了什麼: 「那麼,重新來一次的話——你說呢,斑比……該怎麼開始?」 他讓語尾懸在半空,像是將這場遊戲的選擇權,優雅而完整地推回對方手中。 @又稱為黑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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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安・阿爾加爾 BOT 2025/5/19 上午 01:11
「該怎麼開始呢⋯⋯」路西安慢慢地回味著他方才碰到自己的手背的觸感。 那是一種不算疏遠的距離——但要說親暱,又稍嫌生硬。 看來今晚的獵人是喜歡守株待兔的類型。 不行不行——這可太溫吞了。 「我的酒都見底了,要想重新開始,看來還得來個第二回合。」路西安眨了眨眼。 「獵人先生的酒也快沒了吧?夜還那麼長⋯⋯對吧?」 >續杯
上午 01:17
路西安拿不定獵人先生的喜好,他只是任性地拿出了酒水單,眼睛閉著隨意來了一杯黛綺莉。 雖然名字可愛又甜美,但據說是1898年由一位在古巴一個叫德貴麗的小村莊的鐵礦裡工作的美國採礦工程師所發明的清涼酒品。 @中央山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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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克勞福德 BOT 2025/5/19 上午 08:16
他並沒有立刻接話,只是喝完杯中最後一口酒,將空杯穩穩放下,發出輕微的咔噠聲。 他的目光接住了路西安遞過來的試探——但也僅止於此。他沒有讚賞、沒有調笑,只給了一個輕而淡的眼神,像是一抹靜水表面映出的月影。 「你挑的酒名字很可愛,」他語調淡淡的,像是漫不經心地說道,「不過——你不覺得,名字甜美的東西,通常後勁最烈嗎?」 然後他抬起頭,第一次主動拋出一個問題。 「那你呢?斑比,你最喜歡哪一種酒?」 @又稱為黑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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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安・阿爾加爾 BOT 2025/5/19 上午 11:13
路西安拄著自己的臉頰,仔仔細細地在腦中盤點自己到底最喜歡什麼酒。 他似乎很苦惱,看著對方空掉的酒杯,緩緩地開口:「畢竟我是一個很喜歡嘗鮮的人。」 他開始回憶著過往的點酒習慣。 「我通常都是看當下的心情去點,或者直接交給調酒師決定.....」 但若說最喜歡,果然還是一開始點的天使臉龐了吧。 「有個溫柔的天使名稱,甜蜜的蘋果香味但....酒精度數卻不低呢,一杯接著一杯下去,可得小心天使變成惡魔呀....」 路西安晃著上桌的黛綺莉,狡黠地對獵人先生眨了眨眼。 @中央山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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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克勞福德 BOT 2025/5/19 下午 02:33
以利看著他,聽著「天使臉龐」那段描述時,那雙深色眼眸微微閃了閃,像是聽見了什麼特別有趣的診斷詞條。他沒有插話,只是靜靜接過桌上那杯剛上的黛綺莉,指尖觸及杯緣時,不小心碰到了一點還殘留著溫度的水痕。 「是這樣啊……」 他低聲重複,然後——沒有警告地——舉杯喝了一口那杯明明不是他點的酒。 「……確實是天使變惡魔的味道。」他語氣平淡地評論,卻在那句尾巴刻意收得極輕,讓整句話染上了點難以名狀的私密氣息。 然後他慢慢轉向吧台,抬手招來調酒師,目光卻沒從斑比身上移開。 「那我也點一杯好了。」他語氣輕描淡寫地說,「畢竟我可不想只是個守株待兔的獵人,得讓小鹿有點新鮮感才行。」 他沒有問對方想喝什麼,而是直接對調酒師說: 「給他來一杯Last Word。」 @又稱為黑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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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安・阿爾加爾 BOT 2025/5/19 下午 02:45
「Last Word...離別的一語。」路西安看著調酒師俐落的動作,又轉過身來,笑靨盈盈地看著這獵人先生。 「我們要離別什麼呢?說道別,稍嫌太早了吧?」 由於Last Word的酒譜並不複雜,只需要將所有基酒材料及冰塊放進雪克杯中充分搖盪,濾掉冰塊後放進冰鎮過的馬丁尼杯中,對於俐落的調酒師而言,那不過是幾個眨眼的事情。 路西安從桌面接走Last Word,他舉著馬丁尼杯和獵人先生手上的黛綺莉碰杯,發出了叮的一聲。 那聲脆響,成為了路西安口中真正的離別的一語ーー道別我們這拘謹又生硬的距離。 來吧,從現在開始,可不是保持社交距離那樣無趣的紳士做派了。
下午 02:48
「讓我看看你的狙擊鏡....藏著誰啊?」 隱藏在高吧桌下,穿著馬丁靴的圓潤鞋尖悄悄地磨上了獵人先生的褲腳,一路向上蜿蜒,停在了危險的大腿內側。 他的鞋尖調皮地往夾縫蹭了蹭。 @中央山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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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克勞福德 BOT 2025/5/19 下午 03:05
以利的左手穩穩撐住桌面,指節因酒精與挑釁交錯的緊張感微微發白。 但他的臉上,沒有驚訝,也沒有閃避——只有一抹愈發明確的笑意,從唇角悄然攀升。 他低垂著眼,順著那隻探上大腿內側的馬丁靴視線滑落。像是在確認界線,又像是在默默記下那條悄然越界的路線。 「你問我……狙擊鏡裡藏著誰?」 他語氣低緩,語尾還帶著一點曖昧的沙啞。但話說到一半,他忽然傾身——身體越過兩人之間的距離,幾乎是整個人俯向了路西安。 距離太近了。 近得能聽見對方呼吸的節奏,也近得讓酒精氣息混進兩人之間的空氣裡。 「很遺憾,斑比——」 他幾乎是在對方唇邊說話,那聲音比低語更低,幾近呢喃。 「現在,你擋住了我所有的視線。」 他停頓了一秒,嘴角勾起。 「不過……也沒關係。」 他鬆開手,身體沒有立刻拉回去,而是順勢靠得更近些,側頭拿起桌上那杯黛綺莉,像是從對方面前直接偷走的戰利品。 一口飲盡。 喉結滑動,酒液灼過喉頭,留下的卻是眼神裡那一點明火般的炙熱。 「你知道Last Word的後勁強在哪嗎?」 他微微低笑,呼出的氣幾乎貼在路西安唇邊: 「——它總是讓人說不出話來。」 @又稱為黑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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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安・阿爾加爾 BOT 2025/5/19 下午 03:14
「好啊。」路西安拿下自己的棒球帽,露出他漂亮的拉丁裔面容,眼睛如同星月墜入湖中,在昏黃的燈光下卻閃閃發亮。 黑池的斑比,他將乘勝追擊。 誰說只能在舞池中扭動他的身軀呢?拉丁舞從來都不是什麼拘謹的表演性質之舞,它更是一種傳遞熱烈情感的舞蹈ーー啊,是了,或者在會搖晃得吱軋亂響的大床上,更有風味呢?
下午 03:16
「不說話....我們用『呻吟』的方式。」 路西安的手終於撫上了獵人先生的喉頭,那裏是剛吞下烈酒的甬道。 「shall we?」 @中央山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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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克勞福德 BOT 2025/5/19 下午 03:24
以利沒有說話。不是因為無話可說——而是真的,說不出話來了。 他的喉頭在路西安指尖觸上的那一刻微微一震。那不是畏縮,也不是反射,而是一種無聲的允許。像是他讓那隻手停留,甚至默默引導那觸感深入——掌心貼著他剛吞下烈酒的位置,那裡還殘留著火灼般的餘熱,像一根看不見的引線。 他的眼神一瞬不瞬地鎖住斑比的臉——那副摘掉帽子的、無所保留的拉丁裔臉孔,美得幾乎讓人忘了喘氣。但那眼神裡沒有驚訝,也沒有猶豫,只有一種明確到近乎殘忍的接受——就像狩獵那一刻,不再思考,是本能在拉開扳機。 他低下頭,額頭與額頭相抵,唇卻仍保留著一點距離。他沒有吻下去,但那距離已經足夠讓氣息在彼此嘴唇間折返。 「你確定嗎?」,他聲音低啞。 「我可不是會輕易放過獵物的類型。」 語氣裡沒有警告,但藏著毋庸置疑的真實。他的手抬起來,指腹輕輕碰過對方下巴,像是在給最後一次選擇的機會。 @又稱為黑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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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安・阿爾加爾 BOT 2025/5/19 下午 03:46
「Come onーー」路西安真是煩透了這磨磨蹭蹭的獵人先生。 他放下才喝幾口的酒,呼出的氣息全是琴酒的杜松子等藥草的濃烈氣味。 路西安一手握住對方的手,另一手則是捧住對方的臉頰,他是拉丁舞中的以狂野奔放風格著名的領舞者,過往合作過的許多舞伴甚至都抱怨過他的霸道與不容置喙的動作。 但拉丁舞可不是國標舞那樣紳士又優雅的舞種啊ーー那是來自生命最初的搏動與熱情。 他不由分說地將Last Word的酒香一股腦地灌進對方的唇舌中,用靈活的舌頭敲開對方的牙關,熱辣地讓周遭的人都紛紛起鬨了起來。 直到調酒師輕輕地拍了拍牆上的標語ーー飲酒交談之外的事情請移步。 路西安輕輕地擦去唇角的銀絲。 「No more words.」 他說。 @中央山脈 (edite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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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克勞福德 BOT 2025/5/19 下午 04:01
以利幾乎是在那一刻失去重心的。 不是身體上的,而是——那一瞬間,斑比的氣息整個壓了上來,像是一場突如其來的熱浪,毫無保留地將他捲入其中。他感覺自己像一杯剛被倒滿的烈酒,被對方一口氣灌進了喉裡,沒有喘息、沒有防備,只有灼熱與佔有。 他的嘴唇被強吻時本能地顫了一下,下一瞬卻反射性地回應—— 不是因為迷失,而是他終於明白了:這隻小鹿從來不是獵物,而是另一位狩獵者,只是喜歡戴著可愛面具襲人心房。 眾人的起鬨聲響起時,他沒有後退,只是輕輕咬住對方的下唇作為回應。 他聽見這句話,沒有接話,只是拉過對方的手,乾脆利落地將那張屬於他的房卡從西裝內袋抽出,在路西安掌心一壓。 「既然你撞了上來——」以利低聲說,指尖從路西安的掌心滑過……. 「……就別浪費時間了。」 他拉著對方的手,動作俐落地推開高吧椅,長腿邁步、步伐毫不停頓。 @又稱為黑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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路西安・阿爾加爾 BOT 2025/5/19 下午 10:03
路西安醒來的時候,一旁的床鋪已經涼透了,只剩微微的被壓出來的床單輪廓能夠判斷出來那裡曾經躺過人。 獵人先生貼心地沒有拉開晨間的窗簾,讓他醒來的時候正好差個一個小時需要退房。 地上都是他亂丟的衣物,而垃圾桶中則是一些沾著不明液體的衛生紙團與保險套的包裝,路西安有些記不清到底用了幾個,反正那都是高級旅店的備品,一點都不需要在意。 他打了一個哈欠,發現自己昨天可能喊了有點太HIGH了,感覺喉嚨有點沙啞,打算拿取桌上的水杯的時候,看到了杯子下壓的幾張鈔票ーー哦,看起來是房費。 路西安並沒有太在意對方是否有負擔一點費用,反正對於他而言,昨晚的體驗相當的美妙,他完全在床鋪上展現了森巴舞扭動下肢的技巧,澈底地放開被禁止了超過三個月的慾望。 他赤裸地踩在地毯上,慢慢地走進浴室淋浴,洗去一身的狼藉。 在熱水的洗滌之下,路西安才慢慢地、真正地清醒過來。 交融的晚上可笑地喊著彼此的假名,一夜情從不存在真心。 老實說因為燈光一直都是昏暗的,路西安根本不太記得對方的樣子ーー總之是那種擦身而過也絕對不可能認出來,他對於獵人身上的香水、衣服下的肌肉線條可能更有印象吧。 「我覺得我充滿了電。」路西安在浴室中伸展了自己修長的四肢,「又可以為了下一個賽季努力了呢。」 他哼起Oscar D'Leon所做的新舞曲,在浴池中開心地輕晃了起來。 # 路西安 SIDE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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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利.克勞福德 BOT 2025/5/19 下午 11:01
以利・克勞福德|Hunter's End 清晨六點四十二分,曼徹斯特依舊濕冷。 以利站在旅館門口,肩膀掛著那只他從未離身的皮革相機包,領口微敞的襯衫裡頭還留著昨夜的體溫,與尚未散去的某種味道。他並沒有回頭,只是靜靜地把手中的煙點燃,在霧氣與香菸的交錯中,深吸了一口。 他走得很輕,幾乎沒有發出聲響。 不是因為心虛,也不是因為捨不得—— 只是沒必要。 那個男孩睡得太香,亂七八糟地蜷在白色床單中,髮尾捲起,唇角微微上翹。以利看了一眼那張臉,就知道他會忘了自己。畢竟昨晚他們都沒說真名,只剩一個「斑比」與「獵人」在酒精與呻吟中翻滾,像是誰也沒真的想留下記憶。 但以利記得。 他記得那雙在夜裡發光的眼睛,記得那舞者的腰怎麼靈活到讓他幾次失控,也記得那句——“No more words.” 從某個時刻開始,他的確沒再說話了。 他回想自己什麼時候開始習慣了不留痕跡的生活?也許是從一場又一場的病人離開後開始,也許是從某個夜班結束後。 昨晚是例外。 一場失序、無名、沒有答案的例外。 他沒留下聯絡方式,只在床頭櫃下壓了一張房費加上幾張未顯影的底片——那是他昨天黃昏時拍下的鹿角酒吧窗景,還有一張,是路西安在第一次抬眼看他時的背影——模糊、晃動、閃著光。 這不是留戀,只是一個精神科醫師給自己的紀錄與診斷。他也許不會再回來,這個城市也許不會再遇見那個男孩。但有些人,不必記得名字,也足以構成某個人餘生裡短暫卻清晰的悸動。 以利拎起行李,在晨霧中緩緩前行。他的下一站,是湖區的某個村落,據說那裡的光影最適合底片攝影——也是最不會遇見熟人的地方。 他沒有署名。 獵人從來不需要名字——只需要足夠深的黑夜,以及一隻願意撞上來的小鹿。 # 以利 SIDE FI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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